中医为什么治不好季羡林的病?

查看完整版本请点击这里:
中医为什么治不好季羡林的病?
中医治病,有两大方法论。一曰辨症施治;一曰整体思维。
从科学方法论的角度来说,辨别症状而后实施治疗,完全是正确的思维模式;各类病症,千差万别,连患者患什么病还没有搞清楚,何来对症下药?为什么中医也能医治一些“小病”,因为中医也在一定程度讲究调查研究,讲究“望、闻、问、切”。
但是,中医所标榜的“整体”思维,就不敢恭维了!中医经常批评西医的思维模式是“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”,中医却能看到人的“整体”;有些科学文化人更把西医的思维模式批评为“还元论”,把中医的思维模式吹捧为更科学的“系统论”。他们所持的一个理由是:辩证法提倡“全面地”看问题,而“还元论”却提倡“割裂地”(?!)看问题。
为了突出中医的思维模式是更符合于辩证法的思维模式,在解放后出版的许多中医的典籍里,干脆就把中医古书里写上的辨症施治一词,偷偷改为辩证施治,理由是症、证二词可以通用;但是,为什么把辨别之辨,改为辩论之辩,却不作任何解释!仿佛中医的思维模式,是在“辩论”之中前进的!有相当一些人受骗上当,(包括何某人),以为中医从来是讲究辩证思维的,其实是一种“牵强附会”!
需要澄清的是:中医所推崇的“整体”思维和人们所提倡的唯物辩证法完全是两件事!
唯物辩证法的确提倡要从事物的全面联系和变化发展看问题,但是唯物辩证法更看重的是“具体分析具体事物的具体矛盾”。在研究某个具体事物的时候,要把组成这一事物的各种相互关联着的各种因素一一探讨清楚,同时还要从全局上把握事物的发展和变化。可以将这一“把握”称之为“整体”思维,但这是建筑在“具体分析具体事物的具体矛盾”基础上的“整体”思维。所谓“还元论”其实就是要对事物的每一部分都作具体的分析,没有这种具体的分析,就谈不上什么整体的综合。
问题是,中医所谓的“整体”思维,只是用一些含混不清的语言,什么阴、阳、虚、实、水、火、湿、热等大说一通,然后就此开方下药!至于病人所患的疾病何在,并不能真正诊断清楚。其结果是:有时中医也能治好病,但说不清楚为什么能治好病,(其实,有些病,不治也能好);有时中医治不了某些病,但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这些病是不治之病!准确地说,中医的治病模式,远不是辩证法所提倡的整体思维,而是一种笼统思维!
有些中医的吹捧者说,“西医也有治不了的病”。的确,现代医学并不能治所有的病!但西医的长处就在于它能告诉你,为什么你的病是不治之症,也能告诉你为什么某些药物和手术能治疗你的病。例如,心血器管的疾病往往被认为“难治之症”,但是,现代医疗手段却能将致病之原——血管狭小等因素查得清清楚楚,有时放几个“支架”就能收到“立竿见影”的效果,如果因某种原因不能用“支架”来扩充血管中的狭窄部分,它也能告诉你为什么不能放“支架”。
其实,连中医自己也说:“医者,意也”;“医者,艺也”;有时又说“医者,易也”!其实,中国的《易经》,是一部讲占卜的书。《易经》似乎也探讨了不少的辩证法,但总的来说,《易经》中的辩证法,大多是唯心辩证法。马克思就曾深刻地说过,“我的辩证法,不仅在根本上与黑格尔的辩证法不同,而且正相反对!”“医者,易也”的提法,正好表明中医所遵循的思维模式,是“倒立着”的唯心辩证法!
为什么我们坚持认为,中医只有10%的精华,而糟粕却要占到90%!其重要原因之一,就是因为这一“笼统”思维至今仍是中医学里的“主导”思维!这一思维模式往往使病人不能得到正确的及时的诊断,或用错了药,或延误了治疗的时机。
为什么“林妹妹”陈晓旭年仅42岁,就会因乳腺癌而英年早逝?其实,乳腺癌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,只要未到癌症晚期(亦即尚未大面积扩散到其它部分),完全可以用“开刀+放疗”,或“开刀+化疗”来解决,甚至不开刀就能治疗。但如果信任中医的“阴阳五行学说”,以为“抓点中药”就能治好,一旦癌症全身扩散那就“回天乏术”了!现在网上和某些报刊,为中医未能治好“林妹妹”的乳腺癌而“鸣冤叫屈”!理由是癌症是不治之症,只不过是中医碰上了这种不治之症!其实,“林妹妹”到了癌症晚期也曾找过西医,西医也未能治好处于晚期的乳腺癌!但是西医会明明白白告诉你,为什么癌症的早期甚而是中期,还可以手术治疗,而晚期却无法治疗!但如果“林妹妹”患上了乳腺癌,却未能得到正确的诊断,因而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期,那就不能认为是中医害了“林妹妹”了!
现在一些人在网上批评何某人“全盘打倒中医”,“粗暴判定中医”,有些人还在报刊上批评何某人是不分青红皂白的“李逵”。其实,何某人只想打倒中医中“属于90%的糟粕”,因为这些“糟粕”确实对社会公众构成危害!——所谓“全盘打倒中医”,“粗暴判定中医”,所谓不分青红皂白的“李逵”,只不过这些人无法回答我们的质疑,而拿出的一顶帽子。——明明中医没有能力对乳腺癌进行科学的诊断,也不知道能有什么中药能治好乳腺癌,但却宣称中医善于治疗“疑”难杂症。为什么这里对“疑”字打了一个引号?“疑”者,弄不清楚之谓也。你连病症是什么都没有弄清楚,竟然敢于宣称善于治疗“疑”难杂症?!为什么何某人要拿“林妹妹”说事,原因就在于“林妹妹”是一大批受害人群中的一位。
最近读到著名“国学大师”季羡林教授的在2007年1月出版的《病榻杂记》。此书有一大“亮点”,——季老先生竟在书中写了长长的一节,“辞国学大师”!但令人更感兴趣的,是季老先生回顾了他先请中医,后请西医,治疗“癣疥之疾”的经历。由于这完全是纪实的文字,而且季老先生秉笔直书,指名道姓,不夸大其词,也不为贤者讳。所以,将在下面摘录一些有关段,并略加评注,也许有助于澄清人们对中、西医问题的认识。
“大概在两年前,全身忽然发痒,夜里更厉害。我对病的政策一向是拖。但是,看来病的劲比我大,决心似乎也大。有道是‘好汉不吃眼前亏’,我还是屈服吧。屈服的表现就是到了西苑医院。”
“西苑医院几乎同北大是邻居。在全国中医院中广有名声。而且那里有一位大夫是公认为皮肤科的权威,他就是邹大夫。从第一次看病起,我就发现邹大夫的一些特点。他对病人笑容满面,和颜悦色,一点大夫容易有的超自信都不见踪影。中国有一个词儿,叫做‘医德’。在治疗过程中,医德和医术恐怕要平分秋色吧。我把我的病情向邹大夫报告清楚,并把手臂上的小红点指给他看。他伸手摸了摸,号了号脉,然后给我开了一服中药。回家煎服,没有几天,小红点逐渐消失了。不过身上的痒还没有停止。这样对付了一段时间,我没有能把病拖垮,病却似乎要占上风。我两个手心里忽然长出了一层小疙瘩,有点痒,摸上去皮粗,极不舒服。这使我不得不承认,我的拖病政策失败了,赶快回心向善,改弦更张吧。于是,又由玉洁和杨锐陪伴着走进了邹大夫的诊室。他看了看我的手心,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:‘典型的湿疹!’又站起来,站在椅子背后,面对我说:‘给你吃一服苦药,很苦很苦的!’取药回家,煎服以后,果然是很苦很苦。我服药虽非老将,但生平也服了不少。像这样的苦药还从来没有服过。我服药一向以勇士自居,不管是丸药还是汤药,我向来不问什么味道。拿来便吃,眉头从没有皱过。但是,这一次碰到邹大夫的‘苦药’,我才真算是碰到克星。药杯到口,苦气猛冲,我下定决心,不怕牺牲,排解万难,几口喝净,又赶快要来冰糖两块,以打扫战场。”
查看完整版本请点击这里:
中医为什么治不好季羡林的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