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地深处的后生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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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地深处的后生们
 10月6日,记者收到华北油田苏里格项目部苏75采气作业区青工发来的短信。他们在短信中询问记者是否已经平安抵达任丘。看着这些短信,记者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20多天前。

  皮卡车穿梭在连绵起伏的沙地深处,记者有一种漂浮在大海中的感觉,有一点儿晕车。同行的两名年轻采气工,却在颠簸的车厢里谈笑风生。9月15日下午,记者在从华北油田苏里格项目部苏75采气作业区去苏75—71—11H井的路上,五脏六腑“翻江倒海”。

  “整天坐在晃晃荡荡像船似的车里,你们真能笑得出来?”记者问。尽管已经很好地做了防护工作,记者一张嘴还是被一股呛人的土腥味刺激得直打喷嚏。

  “习惯就好了。我们刚来那阵儿,和你的反应是一样的。”驾驶皮卡车的王天柱看我紧紧抱着照相机“摇头晃脑”的样子说。

  坐在后排的韩亚新是一名“90后”小伙子,干这一行还不到两个月。只见他一会儿揉揉碰疼了的脑袋,一会儿随着车左摇右摆起来,嘴里还哼着“我家住在黄土高坡”。

  好不容易,皮卡车才驶出蜿蜒曲折、尘土飞扬的沙地路,来到苏75—71—11H井井场。

  “走这样的路算不了什么。昨天晚上下着冰雹,常志刚、吕喜涛和杨振军还忙着抢装气井阀门呢。”韩亚新说着,走下皮卡车,精神抖擞地径直朝采气树走去。

  晚上,在员工宿舍里,吕喜涛、李洪波、翟立军和杨振军几位年轻人一见到记者,话匣子就打开了。

  他们告诉记者,9月14日19时,一道蓝色闪电划破夜空,暴雨倾盆,夹杂着冰雹砸向正在刚投产的苏75—70—8井井场上加装阀门的3名青工。玉米粒大小的冰雹打在采气树上蹦起老高。

  “那天晚上的阵势真是怪吓人的。来苏里格气田都三年了,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和冰雹。”吕喜涛一边回忆一边说。

  “噼里啪啦”是冰雹撞击安全帽的声音,“哗哗啦啦”是雨水流过气井阀组的声音。“大伙儿再加把劲!”作业区副主任常志刚大声喊着。吕喜涛和杨振军顾不上拧一把湿透的工装,依然认真干着活儿。套管阀门很快就装好了,比平时快出许多。

  “虽说工服湿了,不过半个小时后我们就赶回去了。负责巡线的输气工李洪波等,那才叫辛苦呢。上个月,李洪波带着翟立军、黄浩飞和金宁在6号线巡线,途中遭遇一场连阴雨。工服被淋湿了,他们几个就用火烤一烤。可是不一会儿,工服又被浇透了。那天蚊子还特别多。他们比我们惨得多。可是他们几个人在路上,一边走一边唱歌。有人还拿出手机录着像。” 戴着近视镜的吕喜涛说起自己的事儿轻描淡写,说起同事的事儿滔滔不绝。

  笑起来就露出一对小虎牙的翟立军接过话茬说:“那天还有可乐的事儿呢。我们拿手机当步话机喊‘我是黑猫警长,你那里管道有没有问题?’‘一切都好,向我靠拢。’尽管大伙儿都淋成了落汤鸡,却没有一个人患感冒的,真奇了。”

  一旁的李洪波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。也许是长年奔波在茫茫沙地的缘故,他的脸比一般人都显得黑,粘上胡子就活脱脱像一个戴着眼镜的“黑旋风”李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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